2016年6月21日 星期二

你戴錯眼鏡啦!

活到二十歲,有數樣東西我很自豪我發現到。這幾樣東西令我過住更好的生活。然而,在眾說紛紜、道聽途說的現代社會,我們極少掌握著真確的資訊。極少出現一些心水夠清,眼睛夠明的人去用尋真,去蕪存菁,留下最真摰可信的墨跡。即使有這樣的人,把真相挖出來了,到手了的人,也未必有如此智慮去相信。

在海量的贗品,總有數顆真正的紅寶石。要鑑定出來,我會說要相當的慧眼和判斷力。這句說完有點像自誇。在高中時,我在看信報專輯,一個作者說他多麼慶幸為孩子「發現」了整輩子不用戴眼鏡的妙絕。當年我還是中五,未戴眼鏡,不過看書久了看遠的東西會看不清楚。我在專欄看到上介紹「你戴錯眼鏡啦」這本書,我本著一股真切的赤子之心去找這本書看。閱了這本書,我仿佛看見一道的曙光,一道使我靈魂之窗擺脫珈鎖。或許是求學時期吧,當時只是憑直覺相信罷了,現在很是慶幸。

架上這副特制眼鏡已有四年,這四年一有機會我就會向人宣揚我架的這副眼鏡的妙處。它免了我整輩子架著眼鏡的嫌悶苦燥。我四年來都只是看書、看手機的時候戴著,其餘時間我的視力是完美無暇,就像初生嬰兒無污染的視力。但無奈當我傻的人為多。有些聽到會像聽了會搖搖頭,覺得戴眼鏡猶如結婚生仔,是成長必經進程;另一面則是理所當然地點頭(通常是讀過物理化學的),認同科學去到一個很「多元化」的鏡界,而這是「其中一種方法」。或者這叫做知識的詛咒,知識反而成為人獲取真相的障礙,是知識比較弔譎的一面。這多元化社會令人比較嫌惡的一樣,就是什麼都是相對的。好吧,就算這只是其中一種方法,我會說這是最直接、最簡單、最低成本的一個方法。

我不懂眼科和理科,但簡單說明一下我讀到的以及我知道的有關近視成因。在教育普及之後,現代人的眼睛開始長期與書本近距離(約33cm)接觸。眼晴也有肌肉,沒事幹的時候放鬆,突然有一本書放在面前時肌肉會拉緊,好讓眼球後方的視點能將面前的書本的字對焦。這個放鬆拉緊眼睛基本的對焦原理,在原始社會下沒什麼大問題,譬如在農村裏,一個阿嫲說不定一天只有10秒中,才會將眼晴控到33cm這麼近,去把稻米上的谷牛去掉,接著眼睛就是長期遠眺叢林,或者偶爾望見一下阿公,總之大部份時間在正常放鬆狀態。

現代社會猶其在城市生活的人,長期對著書本、電腦手機、肌肉就會拉緊(其實與閱物的類型無關,距離才是關鍵的問題)。當肌肉在看近物時拉緊了之後,小孩子改天上學看遠的東西就會說:「咦,黑板好朦!」。回家之後她跟媽媽說黑板好朦,最疼愛娃兒的媽媽這個時候,可以做的最錯、最傷害小孩的做法,就是給她配一副正常的「近視」眼鏡。近視眼鏡沒錯是可以讓她彷如「恢復視力」。但這個做法只不過是讓眼球維持在那個緊張的狀態,但借用鏡片將光線折射,使影像在緊張的肌肉時都能夠投射到眼球後方焦點。眼晴「舒服地重見光明」,可是底蘊裏,這副眼鏡卻像一道閂,將小孩的視力推往一去不返的黑暗。

朗星視光中心它們的眼鏡的防近視原理,有個稱號,叫做霧視治療。聽起來實在很非主流,我也不是說很了解整個運作原理。但我只是聽從它的指示,看書時戴著這副眼鏡,把書本拎到大概40~50cm有一點「朦」的距離(霧視),然後就會見效。這副眼鏡就像一帖苦口良藥,反正你用的時候是不可以那麼舒服地看書,要有點違背自己想去看清看楚的欲望才能見效。放心,你除下眼鏡那一刻就會雲霧散開。相反,如果你一直讓眼晴舒服地看,那就是沒有嚐到這苦口良藥。這道良藥的原理在於,這副眼鏡可以做到的一樣事情,就是能夠把光線折射成一種自然界沒有的聚集光,折射進眼球時,眼晴發是在最放鬆的狀態,把看近變成看遠。而書本或日常生活的光線都是散光,眼睛要迎合它,就要拉扯起來才能把字對焦。我用我僅有的科學知識只能理解到這麼多,用的字眼也不一定對,而且說不定我有說錯的地方。如果你半信半疑,我還是建議你可以上去找梁醫師聊一聊。聽君一席話,你就知道它是真正懂得眼晴和近視的人。

然而遺憾地,這副眼鏡沒辦法治療所有人。它只能於眼球成型之前,在近視萌芽之前把它控制住。所以大概只對20歲前的人有效。我現在21歲,有時候我貪圖方便,不戴眼鏡看書,視力會開始變弱,但戴回這副眼鏡一陣子,維持那半朦不清的距離,就讓眼睛可以拉回原始狀態。

直至今日,我仍然不懂為什麼這副眼鏡沒有廣為人知。可能要啟蒙大部份的人,還是一件挺野心的事情。我盡綿力,幫它做我能做的小小宣傳。梁醫師的視光診所座落在旺角荷里活商業中心十五樓1521室。看到這裡,都是緣分。如果你覺得這原理聽起來值得相信,不妨多探究一下。最好先去看一看「你戴錯了眼鏡」這本書,在中央圖書館也有。這副眼鏡不需要人去支持,但需要人去發現,去知道它的存在。那麼梁醫師的研究才不至於白費,惠及到大部份的人。

我說,前輩這一代的人做事還是比較踏實。90代這一代談及許多改變社會云云,但真正改變起來的人,往往是背負許多沉重代價。像他一位有真知灼見人,把眼晴近視的真正原因呈現出來,也難免遭受多唇槍舌劍,有一些沒有聽足指示用它眼鏡的指控他,也有絕大部份半信不疑。沒有說到浩情壯志,宏大理想,只是想保留幼小們的天賜的珍貴視力,然而這副眼鏡在巨大的商業利益面前,暫時仍要屈身商廈,沒有被廣泛認識。他研究出來的這副眼鏡,我覺得應該獲得物理或是生物業界的的雋永才對。不少莘莘學子,努力讀書,避不了患上近視的代價。它做的是免除了汲取知識必經喪失視力的痛楚。同時免卻了鼻樑上懸著眼框的伐悶,減省隱形眼鏡的滑稽和牢騷。或許看到這裡,我也開始發現他的發明,與幾多商業利益衝突了吧。。。Nowadays to be intellectual is to be found out. 像他這樣做正事,又不會因為藉藉無名而憤慨的人,才是真正的intellectual。

沒有留言:

張貼留言